1.
向來以為聽現場表演多過聽專輯是非常可恥的事,而且感覺只有台北人做得出來。可《兄弟沒夢不應該》就這麼成了第一次,參與演出的密集程度大到我完全不用戴上耳機,就能把一張專輯給辨識清楚的一段旅程。也才四個月嗎?那就繼續走下去吧。
2.
「幾年過去,我再度從同一個春夢裡醒來,成年以後就少有夢遺,那感覺遙遠又熟悉,以至於我不夠警覺地去發現那是一個陷阱。」〈鍾旻瑞/觀看流星的正確方式〉
3.
在中港轉運站唱歌,是屬於拍謝少年的神企劃;對往返的異鄉遊子們而言,「厝邊倒彈」則是一個神命題。雖然這個企劃不任性大概就不能成局,但那個任性的尺度,今天少年們還是掌握得非常有誠意的,對所有被激怒的厝邊或者被誤點的路人,就麻煩你們再骨力走傱一次囉。(誠意是在哪)
4.
但這個「再骨力走傱一次」,不也就是最適切的安可嗎?如果整個《兄弟沒夢不應該》系列的巡走,真的就是一段向觀眾展演這張專輯生命力的旅程,那麼有什麼比複製我們聽專輯的習慣更擬真的?進入最後的〈暗流〉之前,誰能忍住不把〈骨力走傱〉再Repeat一次的?我一個一個抓出來打。
5.
Lars von trier的新作《The House That Jack Built》最近不是又惹怒一堆人了嗎?大家什麼時候也來一起喊一下〈拉斯馮提爾〉?
6.
生活大概只剩下隔天看到駱以軍在文學獎上又說了什麼「這一篇讀起來是很舒服,但它沒有讓我感覺到文字本身的抗爭,或是做一些傻事」或者陳雨航的什麼「因為他真的不是文青,我沒有看到他文青的志氣,也沒有看到他宣稱不是文青的霸氣」才能感到自己又存在了。
7.
我還是將那瓶傳來的啤酒原封不動地遞回去了。我沒有拒絕,但我實在沒有勇氣。那人的眼神我再也無法忘記。這不是一瓶陌生人的啤酒,這是生活,是階級,是少年的延續,少年的終結。而我沒有一個可碰,沒有一個敢接。
(再一次聽到「天使投資人」五字,已是隔天的會議上了。淚水我是有忍住的。)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