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7月13日 星期四

我的蘭花,我的暮光



「Opeth跟Katatonia是我心中兩個美且複雜到無法用我愚鈍的言語形容完全的神壇上神,都是神經質且意識分裂,都是旋VO很娘炮很POP但是死吼很兇殘很暴虐的奇怪組合,都是封面美到讓當年不聽DEATH得我咬牙收全集的顔神,都是不僅每張專輯之間跳躍很大,連專輯之內都是一下子柔軟憂鬱一下子對你莫名其妙一頓吼的詭異組合,都是樂器操作神手都是作曲達人都是編劇天才,都很高產,可我一直偏愛OPETH一些,說不出緣由,就像小女孩花癡入江直樹的感覺。」(https://music.douban.com/review/7117367/)


「愛它的Decibel雜誌的撰稿人Chris Dick說:“儘管1995年Symbolic,Slaughter of the Soul,Domination,The Gallery和Storm of the Light's Bane都非常讓人興奮,但卻是Opeth的Orchid永遠改變了死亡金屬。”如果你聽過上述這些專輯的話,你會明白這個評價的分量。不喜歡它的法國雜誌Metallian說它“波瀾不驚,令人生厭”,10分裡給了1分。」「直到現在,就可聽性上,我不覺得Orchid可以和一開始提到的那些專輯相提並論,但那些專輯是那些樂隊各自偉大的高峰,而Opeth的偉大從Orchid才剛剛開始。」https://music.douban.com/review/5889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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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美麗的東西我越不可碰。沒有在動筆最多的時候去碰過 Opeth,是在十七歲就懂得的道理,至今沒在網路上留下什麼難看的痕跡,沒有覺得負了他們什麼,一直心存僥倖。寫壞的東西何其多,心裡頭真正輕賤的也沒幾個,跌跌撞撞寫到現在,實在也沒有心思顧及那些只能被颼颼翻過的東西。



沒有心思,真是沒有心思了,整個六月,就是連一部電影我也沒有看過。一個月,一整個月,幾乎不能想像。先前租來的侯麥全都給退了,尚沒拆封的書堆成床頭,唯有一本翻過的紀德,夾著兩行未完的書摘。一旁是伍迪的《我心深處》訪談譯本,簡體,老掉牙,一個字都不要記。



不想記得的東西,都反過來把你給套牢。曾有連著幾天的時間,下班的路上念著的都是神小風〈三十一歲無業小姐〉的草莓蛋糕論。明明只是些平凡不過的文藝喟嘆,夜裡就在腦海中躺成一片焦土,遂也將自己的身體給躺去,掛上那些舊到不能再舊的歌,模糊睡去。偶爾驚醒,摘下耳機。偶爾直到天明。



聽了聽自然也就也輪到 Opeth 來。不寫 Opeth,看看別人怎麼寫總行了吧?啊,這些人怎麼能寫得這樣好呢?從前就是抱持著這樣一半欣羨的心態在寫字的吧,現在早認清了自己既沒天賦又沒才華,倒能用一種從容的態度去看它。黑水公園之後,我的第二張Opeth,蘭花。偶爾還回家的母親。自殺的小魚。出國後沒有再回來的敬涵。那些時候,我都是聽著這張專輯的。





(當聲音有了書寫,無人能寫得過Ope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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