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0月10日 星期六

萬能青年旅店也要來台中了








河北墨麒麟,沒想到台中方舟也準備好了。





刺蝟變成我的最愛之後,海峽另一邊的東西我是越聽越多了,當然也包括萬青那張一直刻意忽略的同名專輯。文藝青年聖經的清單越拉越長,翻起來就更加沒勁,《萬能青年旅店》是其中的一本,田馥甄都把裡面的《十萬嬉皮》帶到演唱會上了,自然不能不起警覺。






當然,這樣的說笑或許是過分的,畢竟田馥甄在失敗的第三張專輯之前都還算是安全,歌也一直唱的不錯。只是嚴格說來,「田馥甄也能唱萬青」這件事,恰好也是萬能青年旅店最神奇的地方。他們的音樂其實很私人,可三句不脫生活的痛癢,你看《殺死那個石家莊人》現場群眾的能量,很難想像這是一首那麼有思想的警世之作,可它又能把旋律寫的那樣通俗,或許它就是偏要那樣俗,才俗得衝破了小眾的窄門。





                   
                                                         
                              (「神曲」現場,董亞千總是讓我想到許巍
)




我太喜歡《狗尿館》、《胸口碎大石》的搖滾氣息,驚喜層出不窮的編曲使它們成了中文創作裡少有的精品,歌詞就更不用說了,《在這顆行星上所有的酒館》之精妙都被寫成書名了,《秦皇島》更像是康拉德遠渡中國寫出來的《黑暗之心》,這張專輯任何一個細節都成就它的獨特,而它的獨特又凝聚了每一個細節。






有人說,將這張專輯和政治劃上等號的人,都是可笑的。我要說生活當然就是政治,政治當然就是生活;政治不是這一頭狹隘的藍綠,或單純只是那一頭誰殺死了石家莊人;政治不一定需要反抗,政治也不一定非得革命,而是更大的,壟罩的卻也浮現的,像是《萬能青年旅店》這張專輯的。一如當你選擇「萬能青年旅店並不政治」的同時,其實也就是選擇了政治。





對於會來這個blog溜搭的多數金屬聽眾,這裡有個貼心的類比:萬青的《萬能青年旅店》基本上就是以色列前衛金屬樂團 Orphaned Land 的《Mabool》。這兩張專輯無論於音樂性還是歷史地位,都幾乎如出一轍,它們之所以在各自兩個領域都熬成了經典,我想都是源自不懈於音樂的那一份熱情,而那份熱情之中,都是和著柴米油鹽式的苦痛的。好的音樂從來不避諱生活的苦難,特別是搖滾,提醒我們無時無刻保持一燭憤怒的搖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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